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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代名将是六郎
几株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娇艳春色弥漫着整间院子。
静室内光线幽幽泛着幽静,角落里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五木香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轻微的「劈啪」声,衬得四周越发安静六郎安详地闭着眼睛,浑浑噩噩间,他觉得心中憋得难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手臂也轻轻抬起……
「啊,眼睛动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
六郎微微睁开眼睛时,听到如银铃似的清脆童音在耳边响起,而浑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渐减轻。
「小九,不许对六哥无礼……」
六郎接着听见有着温柔、贤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带点溺爱的声音轻斥道。
等六郎完全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萝莉。
这两个小萝莉的模样一般无二,有着粉嫩的小脸蛋,穿着如湖柳般淡绿色的短褂,露出两条如莲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见那四只纤细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极品萝莉啊!还是极品姐妹花,六郎正准备动手调戏,却见后面有双素臂伸过来,轻轻推开那两个顽皮的小萝莉。
两个小萝莉全然不怕,咯咯直笑个不停,极其可爱地朝六郎做鬼脸:「六哥装死,不知羞……」
六郎闻言转身注目,定神细看那个女人,心里涌起一阵暗叹。
天哪!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极品人妻……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美妇人。美人儿穿着鹅黄色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有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中带有似水温柔。乌黑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如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让玲珑的身体更显万种风情。
如果谁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
美妇人看见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脸露出痛心又自责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吓死四娘了,好在你醒过来,否则,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当年将你们七个兄弟交托给我,那四娘就是你们的娘亲了。今后你可不许像这次这样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欢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线作战,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么事?」
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记忆一点一点的复苏,他终于想起来……
六郎本来是一个喜爱探险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后,六郎就决定进行一次挑战极限版的探险……
在中国,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不能确定它的窑址。
这种瓷器身世迷离,文献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纪录。
这便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万金,怀着对柴瓷的向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进行研究,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一无所获,就在六郎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意外,让他从一个老乡的手中得到一片类似柴瓷的瓦片。
老乡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就住在一望无垠的白洋淀湖边附近,以养鱼为生。
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乡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当看到老乡手中那片纯净如银的瓷片时,六郎就认定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磐、薄如纸,就是这瓷片的真实写照。
六郎便问老乡这片瓷的来历。
老乡刚开始不肯说,最后老乡对六郎说:「你如果要找柴窑,应该去河南,为何来白洋淀呢?」
六郎回忆许久后才说:「是因为一个梦,我梦见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个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灵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应她会好好保护世宗皇帝的遗物。她还说她被压得很苦,请我帮她撕开贴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她就可以永生!那个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梦醒后,就再见不到她了。根据我的记忆,我梦境里的地方就是这里……可是这儿只有一望无际的湖水,但为了那个美丽公主的诺言,我坚信我没有错。」
老乡眯着眼睛,点起旱烟枪,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几口,开口说:「我们白家居住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着这座大湖。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座大湖的下面。」
老乡从屋里取出一把生满铜锈的大钥匙,这把钥匙足有一尺多长:「小伙子,大湖下面埋藏着一座纯金打造的宝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仅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更有价值连城的柴窑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是在为你的诺言履行承诺。」
老乡将那把生满铜锈的钥匙交给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那个塔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体在哪个位置,没人能说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满暗道机关,但成败只待有缘人,我祝愿你能够成功。」
六郎拿到钥匙后,马上准备潜水工具,每天花十多个小时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寻找那宝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发现湖底的一处暗礁下面,隐藏着宝塔的一角,他兴奋得扒开淤泥,果然是纯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个人在湖底一连挖掘了三天,才终于见到进塔的那扇石门,石门上留有钥匙孔,六郎战战兢兢将老乡给自己的那把钥匙插进去……
轰的一声,石门打开,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涡,一下子将六郎吸进去。
六郎的脑袋一下子撞在一个硬东西上,令他顿时昏迷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才醒来,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个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来这么亮的光亮?六郎顺着亮光的方向走,绕过几道走廊后,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绽放着耀眼亮光的九转灵诀台上端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生就玉容珠貌、丰神绝美,穿着一身银白色仙衣,浑然若仙,周身竟不带一缕凡尘。那目光犹若天电,冷冰冰地扫视过来,竟叫人胆颤心惊,更让六郎惊奇的是,她的上方盖着一道赤金符,难道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灵绝咒?
六郎心中一阵惊喜,看了这位丰神绝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来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灵绝咒摸过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开那道千年灵绝咒的刹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比雷电还要耀目的亮光。
身边的世界突然炸开。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时飞转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的隧道。
六郎被时光带到了战火纷飞的初宋……
慢慢复苏前世的记忆后,今世的记忆也逐渐融入六郎的大脑,今世的记忆稍微有些模糊,不过六郎还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着面前这位温柔贤慧的良母,说道:「四娘,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四娘温柔地握着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满泪水:「六郎,如意山那么陡峭,你干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荆州城大街上卖的蜂蜜一样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荆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养颜,四娘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拔这样大可不容易,我们都不愿意看着你红颜衰老啊!大哥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四娘娇声怒道:「傻孩子,你们哥几个能有这片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么时候会老,我只在乎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啊!下次?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去冒险。」
六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说了,你身上摔伤了好几处,都昏迷两天了,真把四娘吓坏了。你身上除了两、三处摔伤外,没有其他伤口,更没有致命伤,可你就是没醒,荆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请来了,可大家都看不出来你究竟怎么回事。」
四娘说着,眼眶的泪水滴落下来。
六郎心中一阵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个由于父母离异,无人疼爱的浪子,虽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钱,老爸也帮自己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妈,但那纯粹是个小狐狸精,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不说,还净鼓动老爸将家里的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位温柔可亲的人母?
穿越之后,我是杨六郎,现在在天波杨府。
天波杨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地荆州。
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在短短数年内,平灭了后梁、后汉、后晋,眼看着大宋兵强马壮,剩下的几国君主都胆颤心惊,唯恐大宋将战火燃烧到自己的国家,纷纷关闭国门,加强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长江天堑,又和吴越结盟,忙于春花秋月、不理国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汉刘钧,联合契丹,妄想与大宋决一死战。
前不久,父亲杨令公奉旨伐楚,前线战场上捷报连传,前几日大哥的先锋部队更是攻克楚国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会凯旋归来。
我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对了,还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就是眼前这两个欢蹦乱跳的小萝莉,她们是四娘亲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两个小萝莉真讨人喜欢。我喜欢这个世界,穿越来到这里,是上苍对我的眷顾,那位在梦中令我魂牵梦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见到她……
忘了说,我家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会见到她们。
六郎闭上眼睛,慢慢地记亿起今世,为什么连老七都上战场杀敌了,而我这个文武双全的六郎没有带兵伐楚呢?
哦!想起来了,我前阵子从前线回来,皇上的弟弟晋王赵匡义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给我保媒,呵呵,刚来就有桃花运,父亲这才命我提前回来做准备,楚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他们只不过是清剿楚国余孽,晚一段时间回来而已。
「六郎,你没事就好,我再让大夫帮你检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请大夫。
两个小萝莉马上凑上来,一个拉着六郎的右手,一个拉着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给我们讲前线的故事啊!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的啊?」
「哎呀。」
六郎感觉到右臂有着如刺骨般的疼痛,看来从山上掉下来,这一下摔得真不轻,右臂绝对是骨折了,动一动腿,发现到右腿也不得劲,屁股也是生疼。
这时候,四娘领着大夫进来,将两个小萝莉轰开:「八妹、九妹,你们俩回屋背功课去,等会儿我还要考你们俩呢。」
两个小萝莉噘着嘴离开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检查,然后站起来说:「回禀杨夫人,六公子全身无大碍,只是右臂的伤势比较严重,应该是骨折,不过没关系,多多休养一些时日,自然会康复。」
四娘吁了一口气:「我这就放心了,卢大夫,你去帐房领赏吧,顺道将药方子交给管家。」
卢大夫道谢,转身离去。
四娘关切地看着六郎:「六郎,你不要担心,虽然骨折了,但这是小伤,等会儿四娘帮你洗洗身子,然后用我们家秘传的跌打药,你知道吗?普通人伤筋动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们练武之人筋骨强壮,只需要一半时间就会好,而用了秘传的跌打药后,又会缩短一半的时间。」
六郎高兴地说:「照四娘的话,一个月时间都用不了,我的伤就能好?」
四娘微笑着坐下来:「如果我每天再为你按摩两次的话,又会减少一半时间,半个月保你痊愈。」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四娘脸上微微一红:「跟四娘还用客气吗?你是不是又在耍坏心眼了?」
六郎无辜地说:「没有啊。」
四娘哼了一声,说:「小坏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说着,红着脸,低头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纳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杨六郎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会有什么坏心眼?奇怪,四娘为啥这样说我?
六郎摇了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身边放的旅行包,不由得惊喜道:「这不是我去湖底探险时带的旅行包吗?居然跟我一块穿越了!」六郎连忙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打开旅行包,里面除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身分证、钱包、手机、高压防爆电筒、一本考古刊物、一个大容量蓄电瓶,再就是几枝画笔。
「看看手机还有没有电?能不能打啊?」
六郎将手机拿过来,摆弄了几下,叹道:「电力倒还充足,可是没有讯号,既然到了这里,这家伙就应该退役了,现在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来就是权势,我们杨家将在朝中因为战功卓越,威望颇高,钱是不用愁的,晋王千岁亲自为我张罗媳妇,美女也不用发愁……武功?我应该还可以吧?在哥儿几个当中虽不是最强的,但在满朝武将中应该鲜有敌手。杨家枪天下无敌,神鬼胆寒,哼哼……有机会再找几本武功秘笈练练……」
六郎正在胡思乱想中,四娘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桌上,上面有干净的毛巾和两只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着说:「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说着,她就过来脱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说道:「四娘,这怎么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和老爸离婚去了美国,而老爸找的后妈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经满十八岁,也偷看过许多岛国的色情片,对男女的身体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还没有让成年女性看过自己的身子,如今见四娘要来脱衣服,虽然说四娘是这个世界中自己的继母、亲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难免会脸红心跳,急忙极力阻拦。
四娘微笑着摇了摇头:「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话,就要发臭了,前天将你抬回来时,因为你一直没有醒来,呼吸也很微弱,我们都不敢翻动你的身体,都两天了,就算身体不发臭,伤口也要上药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当着年轻貌美的四娘的面脱光衣服,尽管是要上药,但心里还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说:「不要装正经了,四娘知道你长大了,这两年不是一直让你自己洗澡吗?小坏蛋,两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不但要我帮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气时,还要赖在我的床上睡觉呢……」
六郎闻言更加脸红,低头琢磨:「跟这样貌美温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简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开六郎的腰带,一边帮他宽衣,一边说:「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了一次药,来,衣服脱下来,抬起腿来。」
六郎配合着抬起屁股,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条小底裤,古铜色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显出他健硕的体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夹紧了双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裤撑起的小帐篷,掩着口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将湿毛巾拿过来,细心地帮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六郎身上有三处摔伤,分别在右臂、右腿和后臀部,当清洗到伤口的时候,四娘尽可能放轻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四娘关切地说:「六郎,不会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诉我啊。」
六郎摆出一张笑脸:「四娘我没事,你的手好温柔啊!要是换成婢女,恐怕还不行呢。」
四娘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那当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脚,我就是不放心,再说她们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转过身,四娘要将你的内裤也脱下来。」
六郎心中一热,轻声问:「内裤也要脱?」
四娘没有说话,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六郎见状吃力地翻转过身,朝下躺好后,就感觉到一双温柔至极的纤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接着内裤就从大腿上被脱下去。
浑身赤裸的六郎,脸上的红云一下子烧到耳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呢!好在是脸朝下,不然小弟弟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小弟弟,六郎感觉它正在膨胀。
略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六郎的腿窝,清洗干净后,四娘让六郎别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她则转身拿起装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将两种药水倒在掌心,然后将手掌覆盖在六郎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凉加上那温暖的手掌,让六郎忘记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着美艳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满是关爱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点也不疼。」
六郎赞赏道。
四娘嗯了一声:「四娘没有骗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个月后,保你能够进京相亲。」
六郎不由得浮想联翩:「四娘,你知道晋王千岁给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吗?」四娘笑着摇头:「这我可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晋王亲自出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够配得上我们杨家的天之骄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时间,问道:「六郎,感觉清爽了吗?」
六郎点头,说:「四娘的手法真好,赶得上妙手回春的神医了。」
四娘轻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过嫁到你们杨家后,受姐姐临终托付,便专心照顾你们兄弟几个,不再行医道。」
六郎感慨地说:「四娘,你真好,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四娘笑着在六郎的后臀上轻轻打一巴掌:「小坏蛋,又在给我送高帽子啊,好了,屁股按摩完了,转过身子来,我帮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声,转过身来,眼见赤裸的精壮身体、坚挺茁壮的玉笋,令四娘虽为人妻,但此刻玉颊不由得通红,从怀中掏出香帕丢给六郎:「快把你的丑东西盖起来。」
六郎低头看了雄壮的小龙一眼,不由得脸一红,刚才只顾着和四娘说话,居然忘了,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甘寂寞地抬起头竖得笔直,他急忙将那一方带着幽香的香帕盖住下身。
四娘羞红着脸,将两种药水在掌心混合,然后开始涂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处,大腿的伤比屁股上的伤要严重,而且神经较多,稍微一碰就有彻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娴熟,动作轻柔,六郎差一点就要叫出声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着疼痛,于是她手上的动作尽可能温柔,而且还不住地和六郎说话,向他打听一些前线的情况,用来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已经处理完毕,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后坐到六郎身边,拿起六郎的右臂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按揉起来。
六郎感受着胳膊下面那极富弹性的玉腿,虽然隔着罗裙、衬裙和亵裤三层衣服,但是身体那温暖光滑的感觉还是透过裙子传递过来,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气,薰得六郎如同坠入仙境,浑身都飘飘欲仙。
直到按摩完毕后,四娘才笑着将六郎的胳膊从自己玉腿上拿开,轻轻放在床头上:「六郎,记住不要乱动受伤的手,你要是渴了、饿了,只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来,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六郎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药水的托盘,转身向屋外走,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对六郎说:「六郎,午饭待会儿让八妹、九妹帮你送来,等到晚上时,我再帮你按摩一次。」
说罢,给六郎留下一片温馨的回忆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际,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六哥、六哥,帮你送饭来了。」
六郎听出是那两个可爱小萝莉的声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个萝莉,姐姐名叫杨八妹,妹妹名叫杨九妹,这八妹和九妹长得一模一样,尤其还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有时候表情也都一样,六郎还真分不出哪个是八妹、哪个是九妹,只好含糊说道:「八妹、九妹,辛苦你们了。」
一个萝莉端着食盒走过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大碗的牛肉面,还有几样小点心和一壶茶水;另一个萝莉则笑嘻嘻坐到六郎身边:「六哥,娘说你受伤后,身体虚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让厨房帮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饱的话,还有点心呢。」
「六哥,我来喂你吧。」
另一个萝莉端着面来喂六郎,而六郎确实饿了,甩开腮帮子,没多久就将一碗面吃个干净,又加了一块糕饼,这才想起来说:「八妹、九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穿一样的衣服啊?总是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们俩谁是谁?」
两个萝莉同时笑道:「这样最好,你再给我娘告状的时候,就不知道要告谁了。」
六郎摇头道:「八妹、九妹,我有告过你们的状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六哥,你练功的时候,我们经常捣乱;你读书的时候,我们将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在你的被窝里面偷放葛针。嘻嘻,难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头:「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告你们的状了。」
「是真的吗?」
两个小妹显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我们拉勾。」
八妹、九妹高兴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两只手的手指头,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之后,两个小萝莉一使眼色,勾着六郎的手指头一用力,就将六郎赤裸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来。
曝光的六郎脸红得像朵火烧云:「喂!你们俩在做什么?」
八妹、九妹却哈哈笑着跑到一旁,拍着手,指着六郎的下面说:「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着右臂的疼痛,将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将被子盖好,指着两个小萝莉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还是这么顽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状。」
「六哥,刚才我们拉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六郎拍了拍头:「我把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状也没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刚才是我喂面给你吃,你还没有谢我呢,」
另一个萝莉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说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装傻了是不是?」
见两个小萝莉在争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
「好了,你们俩不要争了,我不告状了,好不好?」
六郎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两个小萝莉立刻安静下来:「六哥你真好,快给我讲讲前线的故事吧?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
六郎见她们俩安静下来,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讲来:「楚国在什乌城驻有十万大军,还有一百多门强势火炮,第一仗我们打得很辛苦,强攻了三次都没能攻上去,死伤了好几千名士兵,后来你们四姐想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两个小萝莉呼呼两声:「怎么又是四姐啊?难道每次奇兵制胜都是她出风头?」
六郎笑道:「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杨家将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谁出奇制胜,功劳都是属于我们杨家将。」
两个小萝莉点了点头,六郎接着说:「四姐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什乌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我们就自制了强力枪弩,在前沿阵地上,竖起了许多木桩,每两根木桩间用兽筋连起来做弹弓,然后将加长、加粗的长枪用这些超级弹弓射向什乌城的城墙,你们猜怎样?这些长枪牢牢地扎进城墙,形成了几十道坚固的云梯,我们的大军就顺着这些云梯冲进城去,与楚军展开白刃战,一旦交上手,他们自然不是我们杨家将的对手,什乌城在经过一天的激战后,终于被我军攻占。」
两个小萝莉听完后,双双陷入沉思。良久,一个萝莉说道:「我们好羡慕四姐和四位嫂嫂们,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和你们一起上阵杀敌就好了。」
另一个萝莉说:「就是啊,就凭我们俩,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这才知道,她们俩是想上阵立功,就笑着说:「老爹嫌你们俩的年龄太小,不过下次说不定就会带着你们俩上战场了。」
八妹、九妹齐声问:「真的?」
六郎点头说:「楚国已亡,我们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没错,下一个被伐的对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
「我们也要上战场。」
两个萝莉一起说道。
六郎说:「我要是主帅,就带你们俩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会先取后蜀,后战南唐。」
「六哥,你真厉害,咱们家要是带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厉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欢六哥一个人,兵书都给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书也很闷的,其实六哥也想多玩一会儿。」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带我们去。」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说什么?你又和我争?」
六郎又开始头大了:「好了,你们俩再争,我谁也不带了。另外,你们俩总应该有个记号让我区分出来才行,要不然前锋营中我点兵派将,连你们俩谁是谁也搞不清,那该怎么办?」
「六哥,难道你忘了?我们俩身上有标记,我们俩的屁股上都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姐姐的胎记长在左边,妹妹的长在右边。谁要是违抗了军令,脱下裤子打军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气又乐的同时,觉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记得了,这两个小丫头的屁股上有胎记,八妹的胎记长在左边,九妹的胎记长在右边:「我现在就要确认一下。」
六郎想报复刚才她们俩捉弄自己的恶作剧。
其中一个萝莉一听,立即转身溜掉,六郎手快,将靠近自己的萝莉抓住,邪笑着说:「小妹,我帮你鉴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萝莉却不怎么害怕,而是有些难为情地说:「六哥,鉴定需要脱裤子的……」
六郎心中一阵激动,自己穿越前,虽然说是初哥,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AV看过,真人也摸过。在高三临毕业时,六郎与英语老师在一起,那个英语老师很正点,可就是有点保守。记得那个夜晚、在学校后面的小山上,两个人坐在一起谈今后的理想,后来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还将手伸入她的衣服乱摸,那老师很激动也很配合六郎,让六郎的手抚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时刻,两人没有来得及合为一体,就被一场雷阵雨搅和了,后来六郎就做了那个梦,至今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女教师约会。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离观赏亲爱的小妹的小屁股,六郎藏在被子里面的小龙开始狰狞壮大。
「小妹,我觉得你比较乖,我猜你应该是姐姐吧?」
小萝莉高兴地说:「是啊、是啊,九妹太坏了,经常冒充我,还是六哥眼光独到,被你看出来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我需要鉴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着,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她罗裙下挺翘的小屁股。
八妹满脸羞红的站着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断逼迫,她才终于嗯了一声,站到六郎面前,转过身,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罗裙上的丝带。
六郎在AV中看过不少女人宽衣解带的场面,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
那件淡绿色罗裙在八妹小手的动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绣着梅花图案的小亵裤;小萝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遗,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那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此时她的小手犹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声,于是小萝莉极不情愿地将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翘起来,在她雪白无瑕的玉臀的左半边,果真有一块蝴蝶模样的暗红色胎记,那块胎记有一半露在白色亵裤的外面,还有一半被白色的亵裤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这个极品小萝莉妹妹的美丽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小衫里面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轻轻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抚摸着,就仿佛是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痒啊,看完了没有?」
六郎喉咙里咕噜一声,说出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他双手颤抖着将那亵裤的两边拽住,缓缓地往下褪,小萝莉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个露出来。她的下半身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分开来。
六郎将身体往前,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记在左边,我是姐姐。」
「六哥确定你就是八妹,不听话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着,同时也爱抚着八妹。
八妹高兴地转过身,一边娇羞地穿上衣服,一边说:「六哥,九妹就是这样,经常以我的名义做坏事,或者以我的名义领奖赏。」
六郎点着头,叫八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八妹,刚才给六哥喂饭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点着头,生怕九妹抢走她的功劳,六郎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搂着她的小蛮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谢你。」
八妹见状开始活泼起来,毕竟刚才脱了衣服显得紧张,现在穿着衣服,干脆依偎到六郎的怀里:「六哥,你要怎么奖赏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让六哥亲你吧。」
六郎猥亵地提出奖赏的条件。
「嗯,好吧。」
六郎搂着八妹感觉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以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八妹有点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后退。
六郎见状笑着要八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而六郎的心里也很紧张,亲小女孩还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让八妹对接吻留下一个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轻易地就覆盖住它,当六郎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八妹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拒声!
六郎奋力地撑开八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吻着。由于六郎无法顺利将舌头伸进去,心中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嘴唇。
八妹顿时疼痛得「啊」的一声便松开牙关,六郎随即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躲避的余地,六郎带着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此时六郎感觉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她的脸如熟透的苹果般红嫩,六郎见状赶紧松开她,让她喘一口气。
此时八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断起伏。
六郎不知道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亲她,可能是刚刚深吻得太累的关系,她居然娇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六郎享受这小小身躯的拥抱,贪婪地闻着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亲得你舒服吗?」
六郎将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腰间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问道,没想到八妹嗯了一声后,突然挣开六郎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许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摇了摇头,发觉那下身早已经坚硬如铁,他伸手摸过茶壶,连灌好几口凉茶,都不能解决小腹下那股难以熄灭的欲火。
六郎顿时感到心烦意乱,突然四处乱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块香帕。
那块香帕的面料是苏杭最好的丝绸,上面有四娘亲手绣的刺绣,绣的是凤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还残留着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气息,令六郎心中越发的难以忍受,他撩开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烧红的火棒,六郎顿时呼吸急促,将那块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动着,过没多久,就将积蓄已久的滚烫阳精爆入方帕中。
随着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六郎长长吁了一口气,脑海中还满是四娘风姿绰约的倩影以及两个极品萝莉妹妹可爱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际,猛然见到四娘从外面走进来。
第二章 杨门深宅多幽香
六郎赶紧将那方帕藏于枕头下面,再用被子将身体盖住。
四娘满脸春风的走上前,说:「六郎,是不是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六郎带着真诚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说:「又跟我说见外话?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对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凉,支支吾吾地说:「没有看……看见。」
「没看见?」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时眼角一扫,看到六郎枕头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摇头苦笑,走过来道:「六郎,不是在这里吗?」
说着就将那方帕抽出来,浓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皱紧眉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六郎居然会将精液爆射在上面,四娘射出凌厉的目光:「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脏了……」
六郎顿时感到尴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头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并没有过于责怪他,而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着那一方沾满六郎怒射精液的丝帕,缓缓地离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起风了,风越刮越大,伴着滚滚雷声,一场春雨哗啦啦地落下来,四娘拿着一把花伞,提着食盒走进来,她收起花伞将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将我的衣服都淋湿了。」
四娘没有避讳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将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绣对襟脱下来,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动人,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还点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上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丝绸肚兜,被藏在里面那饱满的双峰撑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对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细腻、喷香迷人的乳沟,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里一个劲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那成熟妇人的风情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般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点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点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鼻梁下,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的身形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娴淑的母性,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六郎生怕自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那循规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着说道:「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有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娘弯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摆出来。
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弯腰从食盒里面拿菜时,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透明的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人的乳头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他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碗筷,斟满酒杯,轻声道:「六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替你庆祝,来……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来!」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那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谢谢四娘。」
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而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两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替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得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
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四娘那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话。记住了吗?」
六郎直视着四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替六郎夹菜,六郎吃得酒足饭饱后,四娘开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后,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吗?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你父亲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睡一觉,就是减寿也心甘情愿啊!但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岁了,十七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城池,但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拜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地,为你母亲报仇。」
六郎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有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六郎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会去找仇家寻仇吗?」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泪水:「六郎,相信四娘,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时候,你们问也没有用。」
六郎懂事地点头:「四娘,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练功,听你的话,出人头地、掌控天下,将来为母亲报仇。」
四娘破涕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没有看错你。」
六郎享受了这一吻后,心中久久激荡不能平静,望着面前这位有如慈母般温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乱,有个贪婪的念头在促使自己爱上她,也有另一个念头对他说: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四娘对你的爱,并非男女之间的爱。六郎被两个混乱的念头搅得脑子混乱起来。
四娘不声不响地脱掉鞋袜,躺在六郎的身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许跟四娘捣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剑,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剑,而四娘原本纯正的善举,却被六郎扭曲误解:四娘一定也喜欢我啊!要不然她怎么对我这么好?我焉能放弃今天这样好的机会?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乱人伦。她是杨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慧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着生命危险从城外如意山上采回来的野蜂蜜,四娘还不舍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动啊!以后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四娘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庞。
六郎顺势倒入四娘怀中:「四娘,只要你能开心,再危险我也不怕。」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六郎将受伤的右臂轻轻地搭在四娘腰间,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凉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凉啊,盖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将被子拉过来,四娘没有拒绝,今天是雷雨之夜,确实有些凉爽。
四娘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冰凉,而六郎火热强健,将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靠过来,尽管四娘早有心理准备,但六郎赤裸着身子,男女间的肌肤接触,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喷发在手帕上的精液,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着。
四娘开始后悔答应六郎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六郎还没有非礼她,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四娘将身子侧过去,只是六郎那受伤的手臂还是搭在她的腰间。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饱满双峰,正好从肚兜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绸裤下的肌肤给六郎一种美好的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般的柔软。
「轰!」
的一声雷声,正好给了六郎一个机会,而四娘正好在走神,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哟一声,原来四娘在翻身时,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觉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将六郎受伤的右臂舒展开,口中连声道歉:「真该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没事,我不疼,四娘,刚才的雷声好响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温暖的怀中,娇颜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这里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不老实地抚摸着四娘腰间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发虚,轻声呼道:「四娘?」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
四娘的语气竟如此温柔、暧昧,让六郎始料不及。
说着,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对雪白粉腻的香峰顿时展露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诱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顶的鲜红乳头更是如少女般红艳诱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四娘如此大胆的动作和话语,他根本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立即愣在那里。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只左手,放在饱满的香峰上:「小坏蛋,人家主动让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难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么缠着我的吗?」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么多事情,不过手掌覆盖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下身怒不可抑,试探地问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缠着你了?」
四娘娇笑着说:「还不承认?每次你都缠着要偷吃几口才罢休,我真后悔当初喂奶给八妹、九妹时,连你这小坏蛋一块喂饱了,八妹、九妹都断奶七、八年了,可你这小坏蛋呢?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四娘对着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不顾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给我,其实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六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看着四娘那对圣洁的玉乳,口中生津:「四娘,给我吃吧。」
「小坏蛋,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四娘?」
六郎再也经不起诱惑,搂住这美丽姨娘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上面并没有一丝赘肉。
四娘的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六郎紧紧地抱着四娘,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连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大力地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香峰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四娘。」
蓦地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缓缓地从四娘的颈后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舔弄几下她柔软的耳垂,她顿时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抖。
欲念促使着六郎一边亲吻着怀中的四娘,一边将受伤的手顺着亵裤滑进去,立刻碰到黑色丛林。
四娘顿时一声惊呼,被六郎搂着的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六郎的动作,但他后来进一步抚摸她的禁区时,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觉到六郎对自己的不良意图:「别,六郎,别这样!」
她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欲望。
六郎在四娘的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躺在那里娇喘吟吟:「六郎,别,现在别碰我,不要摸那里……」
六郎的手被四娘从腰带里拉出来,但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仍在她小腹上肆掠,继续作恶。
被六郎一阵玩弄后,四娘眉目如丝,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云秀发散开,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遗。
对于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对六郎的过于亲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欲望,她不由得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颗头都藏在胸脯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样。
四娘喘了一口气,朱唇微启,露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四娘的胸脯美吗?」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心里。话一说完后又羞涩的扭过头,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吻向四娘的唇,舌头很快地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四娘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地缠绕、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动着鼻梁,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地刮着背后的脊梁。
六郎将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四娘身上,让她的酥胸与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四娘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身下,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着四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无比骄傲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随着她那喘气微微的跃动着。白皙、柔软,整个香峰是饱满丰润、完美无瑕。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不由得俯下身,将整颗头埋入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觉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娇嫩的胸脯上,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声,她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抬起头,不住地摩挲着四娘那光滑的肌肤,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乳房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在找宝藏,可却偏偏漏掉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和周围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四娘顿时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乳头胀得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这个小坏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来越大力,还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高耸的峰峦,令四娘不由得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六郎突然一张嘴,将四娘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那茁壮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地捻着另一颗乳头,这动作令四娘娇躯一颤,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四娘侧过头,乌发披散开,肩膀不住颤动;六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四娘意乱情迷之际,再次向下滑过她玲珑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间秘境。她的胯下腿根早已湿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略弯的手指往她的股间探而复返。
四娘的身体同时受到上下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小坏蛋,告诉你了,不要,你、你不听话?」
六郎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四娘的私处,并搅动起来,四娘在六郎这根手指头的搅动下,股间就像被火烧一样,身子已酥了一半,难受得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只能勉强地喘道:「小坏蛋你、你的手、别乱来……」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脑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胀红的玉容上倍添几分丹蔻的韵色,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渐渐丧失,撑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到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四娘无力地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解脱的喜悦。四娘那娇美的胴体在六郎身下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承受着强烈的冲击。此时的她星眸矇眬,骚媚入骨,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并在一起,膝盖弯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最终无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体微微打颤。
激情后,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过分动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赶紧将手从里面抽出来,身子也从四娘身上滑下来,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侧不敢看她。
等了一会儿,见四娘没有动静,六郎悄悄睁开眼,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胴体在光线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那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娇嗔道:「小坏蛋,不让你摸,非要摸,你以后要总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说:「四娘,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刚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坏蛋,你还说,刚才……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四娘娇柔地轻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来四娘并没有怪罪我啊。
「小坏蛋,你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老实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娘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六郎。
六郎当然知道四娘在问什么,却依然装傻问道:「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娘说:「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坏蛋,是不是不承认了?」
六郎嘿嘿两声:「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过我可是头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着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坚定地点了点头,自己确实没有撒谎,这确实是穿越后,自己发射的第一发子弹,不过自己仅仅穿越到这里才一天,就发射了子弹,确实有些色。
四娘听六郎说是第一次,娇羞的脸庞居然有些兴奋:「小坏蛋,以后不许这样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问:「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四娘想了想,说:「晋王千岁不是正在给你保媒吗?回头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
说到这里,四娘顿时脸红,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不过六郎还是兴奋起来,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觉中,坚挺的命根子就顶住四娘的腰。
「要是晋王千岁给我找的媳妇,能像四娘你这样美貌温柔,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无限眷恋地说。
四娘感觉到顶在腰间的坚硬,脸上越发的烫:「小坏蛋,干嘛跟我比?不说了,睡觉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但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里睡得踏实?虽然刚才四娘让他过足嘴瘾,但是有个地方还没有得到发泄,六郎佯装翻身,将身体贴了过去,使坚挺的宝贝紧贴在四娘柔软的美臀上,只见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拦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倾听着四娘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六郎仗着胆子,在柔软的美臀上摩擦起来,他越擦越兴奋,下身几乎要爆炸,那坚硬也不知不觉地滑入四娘一双玉腿中间,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布片,但是那儿的布片很快就被两人的爱液浸湿,四娘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六郎却浑然不知,只是兴奋得摩擦着,看到四娘睡这么熟,六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在欲火的包围下,六郎将四娘的亵裤缓缓地褪下来,露出皓白莹泽、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小腹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六郎禁不住将坚挺的龙枪紧紧地贴在浅沟上来回摩擦着,龟头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美穴内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顿了一下,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
四娘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躯,柔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起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还隐现着如黄豆般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那成熟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那么完美、那么诱人。六郎侧躺在四娘身边,抱着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龙枪在股沟里面摩擦着,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插进去,只是在紧闭的大阴唇间来回摩擦着,但即使这样,六郎已经感到十分舒爽。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潮红,紧闭的玉门也慢慢随着龙枪的摩擦而张开,湿润的阴道内更是分泌出大量爱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床单上。
肉棒舒适地在四娘的嫩穴间摩擦、滑动着,酥麻的电流从龙枪顶端传向心底,令六郎快乐极了。他禁不住将龙枪紧紧地顶在四娘那两片湿滑的大阴唇间,左右摇动地研磨着,很快六郎感觉到龙枪进入最后关头,于是拚命地顶了几下,最后大龟头居然一下子滑进四娘的美穴内,被两片又湿又滑的大阴唇紧紧地包住,那感觉让六郎精关一开,全身颤抖着,精液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全部射进四娘的美穴内,尽管没有真的插进去,但却全部射入四娘的美穴里。
六郎赶紧拿衣衫将四娘的私处擦了一下,然后帮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赶紧闭上眼睛,良久不见四娘有动静,认为她真的睡熟了,但愿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不会发现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要是发现了,我该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四娘从小就喜欢我、惯着我,四娘不会难为我的。六郎安慰着自己,幸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一觉醒来,四娘已经离去,空枕尚留有余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旧笑若春风地出现,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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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4-9-17 21:4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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